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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蝴蝶肋骨》TXT全集下载_5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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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了两份外卖,言宁佑翻出药箱吞了颗胃药,可半小时后,胃部的绞痛越发剧烈。

言宁佑扶着门框头晕地晃了晃脑袋,等送餐的管家过来,言宁佑青白的嘴唇和五颜六色的俊脸,着实把他吓得不轻。

再三确定言宁佑没有什么问题后,管家一步三回头地下了电梯。

拖着灌铅的双腿缓步挪回桌边,餐盒一放,言宁佑倒吸一口凉气发现——这次的胃疼好像有点要命。

白日梦境做了一圈,言宁泽感觉越睡越累,正想起来吃点东西,屋外噼里啪啦碎裂的声响把他直接炸了起来。

坐在床上唇角嚅动着停顿了片刻,言宁泽抬高声音大喊了一声“宁佑”,但是无人答应。

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套最简便的睡衣穿上,言宁泽坐上轮椅出门一看。地上散落的玻璃、汇聚成滩的清水、娇艳欲滴的玫瑰碎成了一地残红。

言宁佑跪在地上,手心被玻璃扎得鲜血淋漓。

言宁泽心口一抽,堵在喉咙里的尖刻被生生压下。他回过身把房门关上,免得套套跳出来割伤肉垫。

划着轮子靠到言宁佑身边,言宁泽捏着男人滴血的指尖看了看——没有割到动脉,就是掌心伤得惨不忍睹。

“难受?”言宁佑这满头大汗的样子,显然不止是手疼那么简单。

“胃疼。”没受伤的左手,用力压着肚子,言宁佑现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急性胃炎还是胃痉挛,反正再这么疼下去他估计就要歇菜了。

“可以走到沙发吗?”

言宁佑想说不行,不过言宁泽也没法扶他,所以不行也要爬过去躺下。

拿过言宁佑的手机划开屏保,出现的数字密码让言宁泽呆了一下,自觉躺倒的言宁佑瞥着发红的眼角道:

“是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日子。”
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哪年哪月他都已经想不起来。

“03年10月21日。”

言宁佑清楚地记得,那天夜里,他在言家别墅的窗外,看到一颗流星坠落。

输入密码进入到联系人列表,言宁泽找到何阳舒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,响了半天,自动挂断。他瞥了下眉,眼中的迷惑让言宁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他一睡觉就和死猪似的,打电话是叫不醒的,让我的助理去接他吧。”

“是哪个?”言宁泽垂下的眼睫因为笑声而颤抖。等言宁佑报出裴邵俊的名字后,他按下通话,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听到任何嬉笑的声音。

“老板。”

“我是言宁泽。”

“啊,大、大少爷好。”裴邵俊握着手机差点没一个激动扔出窗外。

“你认得何医生的住处吧。”

“认得认得。”

“去接他来一趟公寓,宁佑把手割伤了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捧着手机飞奔下楼,裴邵俊眼看着通话时间继续前进,但是对面已经不再出声,直到言宁佑的声音从话筒对面传来。

低哑沉醉又眷恋惑人。

裴邵俊瞪着眼,一脚踩空,好险没在公司门口摔个四脚朝天。

看着结束的通话,裴邵俊心里突突的麻了麻,就像被电棒戳中了一般。

何阳舒来之前,言宁泽又喊了保洁阿姨,翻出言宁佑的胃药时,对方摇头表示已经吃过了。

言宁泽想了想,从柜子里找了一袋去年买的暖宝宝,撕开两个给言宁佑按在胃上。没过一会,疼得脸色苍白的言宁佑就烫得满嘴吸溜——言宁泽给他直接贴在皮上了。

端着家里最大的水果盘子,盛上言宁佑血红的蹄子,言宁泽拿着镊子在上面翻找玻璃渣,不时垂下的发丝被言宁泽撩到耳后。

等何阳舒气喘吁吁地赶到公寓,言宁泽已经差不多捡干净了言宁佑肉里的碎片。

趁着有人照顾言宁佑的空档,言宁泽打开房门把心灵受创的套套抱到腿上。

裴邵俊站在客厅找了一圈清洁工具,最后发现这儿实在太大了——平时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吗?

问题没能出口,言宁泽给他指了指阳台,裴邵俊找过去时,就看到一个专门放拖把扫帚的柜子,柜子旁边的洗衣篮里丢着一床被单,他无意识地扫过一眼,在看清上面的痕迹后,脑子嗡地运转了起来。

母胎处男的湾仔裴邵俊,人生第一次看到沾满精液的床单,结果还是在自己老板的公寓里。

第17章

介于这公寓的主要住户是言宁泽,次要房客是套套,加上偶尔客居一下的言宁佑,能留下这么一床床单,故事的发展走向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
过不了一会,保洁阿姨上门,和裴邵俊一起把地上的血渍、清水、玫瑰花、玻璃碎片清扫干净。

言宁佑因为伤口偏深,还要缝针,何阳舒嘲笑他别哭。言宁佑硬撑了一会实在有点丢脸,遂拖着僵硬的身体钻进屋内关门。

至此,客厅只剩下了裴邵俊和言宁泽两人。抱着套套薅毛的言宁泽看了眼尬立原地的小助理,伸手指了下餐厅。

“帮我拿一下午饭。”

“好、好的。”

裴邵俊三步并两步地冲去取餐。坐在原地的言宁泽打开电视,慢慢翻选了起来。

一进房间坐下,何阳舒就开始大肆讥讽言宁佑的苦肉计。这招要是有用,言渣渣早八百年前就把到他哥了。

“不是苦肉计。”肉里插着针头,言宁佑吐了好几口气,还是疼得厉害。他从小到大都怕疼,除了言宁泽他还真没人这么打他。

“所以你是早起胃痉挛,还乱跑,结果疼得受不住了一下带倒了架子上的花瓶,弄得满手血,是吧。”何阳舒勾唇一笑,极尽嘲讽之能事。

言宁佑胃病多年,疼起来还不知道躺下歇歇,要没点打算他是绝对不信的。不过这人对自己狠,对别人更狠。

当初言家出了游东洋那事,言易旻脑溢血,言宁泽又受伤未愈,言宁佑根本没准备把事闹大,毕竟被猥亵也不是什么好名声。结果等游东洋彻底消失锦城后,何阳舒才知道,这人的手废了,医师资格证也没了,而且还被言宁佑化学阉割了。

“我看想让你哥爱上你,除非他能斯德哥尔摩。”收拢线头,何阳舒丢下镊子,一巴掌拍在了言宁佑的肩膀上。每次来看这人,他都有种助纣为虐的惭愧感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言宁佑眨着眼无辜地笑了笑。言宁泽这人就是个背壳的寄居蟹,手中有钳子,身上有盾牌,不管多么激烈的情绪,等他缩回壳里后就会被按下。

哈德利说这是一种情感匮乏的表现。走出房间的言宁佑看着彻底被无视而尴尬不已的裴邵俊,不得不同意哈德利的高见。

如果没有一层血缘关系撑着,言宁泽对自己,大概也会和裴邵俊一样,无视个彻底吧。

“好吃吗?”抬着手往沙发上一歪,言宁佑贴着言宁泽的耳廓,轻声问道。

摆在桌上的食盒里还剩了大半,言宁泽这几年的胃口一天差过一天,每隔一月,言宁佑都要给他打上点营养针补一补。

视线动也没动一下,完全没挨搭理的言宁佑也不难过,反正他哥这模样都很久了,管家说小时候,言家别墅里,没有老爷、没有夫人、也没有少爷。

言易旻要忙着公司,魏安鸢满世界游历,而言宁泽则被无数的功课填满了时间。

规划的习惯从小到大,如果没有遭遇变故和言宁佑的打断,那言宁泽接下来的人生依旧会按部就班、一丝不苟地继续下去。

“喂,你把我俩喊来,连顿饭都不包吗?”看着屋内最弱小的助理同学,在自家老板和老板他哥的低气压下瑟瑟发抖,何阳舒难得英雄了一把。

反正知道言宁佑秘密的家伙中,也就何阳舒敢趾高气昂地给言宁佑找茬了。

“那边还剩一份,你们分了?”言宁佑往餐厅一指。

裴邵俊口舌干燥地看着言宁佑拿起言宁泽用过的勺子,一口一口吃起了剩下的饭菜。

脑中思绪已经化成尖叫鸡的裴邵俊,最后也没敢跟何阳舒分菜,看对方吃完后,就告别老板,把人送走了。

“哥为什么总喜欢看这么沉重的电影?”

单手活动的言宁佑,让电影剧情刺激出了眼泪,可言宁泽却只是淡淡地乜了下眼。

感觉永远盼不到对方开窍的言宁佑,很想按着哥哥再做些不健康的事情。可惜受伤的危害不是他抹对方一身血,就是言宁泽拿捏他的伤口将人逼退。

言宁佑这边刚啃了一口,言宁泽就捏着套套的爪子往绷带上一按,疼得差点咬到舌头的言宁佑退后十公分,望着言宁泽琥珀色瞳孔上的淡漠,心里不由一叹。

他们一个没感情,一个感情多,碰到一块还成了兄弟,真是作孽生活的十倍放大。套用一句一语双关的话来说,就是——谁都“不会”爱。但他已经出手,筹码上桌,赌盘未走到倾家荡产前,他是不可能率先离场的。

脸伤、手伤、心也伤的言宁佑,好歹从秘书向晨那里抽到几日家里办公的权力,不然他这个脸一出现在公司,必然要把股价吓得跳水。

中途俞娅楠又电话询问了言宁佑和谢熙雯的相处情况,言宁佑表示正在交往。

俞娅楠沉默了片刻,开口问道:“你准备怎么处理宁泽?”

对于言宁泽,俞娅楠的观感很别扭。这个言家大少爷对她一向是视若无睹,在外会给面子,在家从不相见,言易旻也不准她去招惹言宁泽。

如果不是十年后,自己的儿子居然搞上了他大哥,俞娅楠可能根本不会去注意言宁泽的存在。

“哥哥不是物件,怎么能被处理。”

“你想这样关他一辈子?你觉得你未来的妻子会同意你的行为吗?你要喜欢男人——可以。但你怎么能喜欢你哥?”

“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哥?”按理说他和言宁泽除了爱情还能有亲情,他们冠着同样的姓氏,从一开始就出自一家,这比一纸婚书维系的情感要稳固坚挺得多,甚至他们连DNA序列都是有部分相同的。

从脊髓到细胞,每一点细微的角落都在呐喊着适合,所以言宁佑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放手。

“那些允许同性婚姻的国家,也不会给一对亲兄弟注册登记。”俞娅楠是个离经叛道的投机者,可她的儿子却成了真真正正的疯癫者。

这种讽刺,无意于当年言易旻告诉她,自己只是个替身一样。

和俞娅楠打完电话,言宁佑心情低落地飘进厨房,言宁泽拿着陶瓷刀,正在给套套做猫寿司。

这东西又麻烦又耗时,也就费澄邈那种极端猫控会玩玩。因为言宁泽说自己没试过,对方就发了个详细的食谱过来。

“有我的份吗?”言宁佑羡慕地瞪上套套。

把鱼片切好,言宁泽回头看了言宁佑一眼。对那湿漉漉的桃花眼已经免疫的男人,敲了敲锅,示意言宁佑想吃就自己做。

“哥,我的手还没好。”

“你给套套捏三个,给我捏一个不行吗?”

虽然言宁佑不能上手,可言宁泽也没法缝了那张嘴。被烦了半天后,言宁泽总算点头同意,言宁佑愉悦的离开,等待寿司做好。

上桌后,套套是一盘精致的小鱼小虾,言宁佑是一盘硕大的米坨加一片海苔。

第18章

年底的圣诞节一过,距离春节也不远了。

言氏旗下企业分支众多,还包揽了部分娱乐业的大头,所以每年春节前的年会活动都会忙得厉害。

之前和言宁泽别苗头的宁佑,伤愈后直接住在了公寓。

言宁泽赶不走他,这家伙就人形橡皮糖般黏了过来。

没了伤口的制约,言宁佑比之平时倒是更放肆了几分。

照常送来公寓的玫瑰,被言宁佑剪短花径,细细地插进言宁泽的体内。盛放的艳红花蕾绽开在了新雪堆砌的股间,敞开的瓷白腿根呼应着实物的绯红。

让伊甸园硕大花冠遮挡的穴洞紧紧绞咬着花径。言宁泽在快门的响动中打了个哆嗦,双腿无力地抬高,架落在了言宁佑的肩头。男人抽出玫瑰缓缓捅了进来,肉刃的切割像极了凌迟的慢刀。言宁泽躺在桌上,视线摇晃着飘过书房琳琅的书目。

见到哥哥走神,言宁佑俯身咬住了对方一侧的乳头,用力的吸吮伴着啧啧的品尝,如同正在吃奶的婴孩。言宁泽推了对方的脑袋,却只引来更用力的撕咬。

疼出眼泪的言宁泽弓着上身,大腿内的软肉湿淋得几乎快要滑出言宁佑的手掌。一滩滩溢出穴眼的淫水拍打着桌面,又在挤压摇晃中滴答到了地上。

忍着身体内软烂叶瓣的酥麻,言宁泽双耳嗡鸣地听到一声报时——电子管家提醒着言宁佑,搬家工人已经行在路上。抓揉着两瓣肉丘的男人哼笑了一声,抽出被肠液打湿到油亮的茎根,随着电子音的提醒,又齐根插入。

又深又重的顶弄肏得汁水淋漓,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,因冲挤而变形的臀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液。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。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,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,言宁佑才给眼角湿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。低领的线衫下,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脖颈和锁骨。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,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。

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,改装成了收藏室。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,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,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。

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,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,而被言宁泽骂过。

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,都很冰冷有礼,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。

工人一走,言宁佑拖了个超大号的沙发豆在屋内坐下,窗明几净,旭阳若火,就像他被言宁泽发现的那天一样。

屋内蝴蝶鳞翅的细闪在屋顶投下薄薄的辰光,言宁佑对蝴蝶的认识不多,只能勉强喊出其中几个。而言宁泽看了一圈后,就垂下头摸着膝盖上的毯子出神。

“哥哥不喜欢吗?”言宁佑以为对方会想要留下魏安鸢生前的那些东西。

“不喜欢。”从骨骼的缝隙里泌出的酸液,侵占了心脏搏动的空间。言宁泽很少会指责旁人,无论是言易旻、魏安鸢还是现在的言宁佑。

可仔细想来,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,都曾割裂过他的魂灵。

在空荡的言家别墅,言宁泽第一次看到俞娅楠时,那个女人穿着魏安鸢的衣服,涂抹着他母亲的口脂,张着鲜红的丰唇,告诉他——你有一个弟弟了。

那时魏安鸢还未在雪崩中消失,言易旻也正值壮年。言宁泽站在一片鳞翅静默的屋内,耳边却满满的都是雨林中呼啸而过的嘶鸣,那些声音盖过了言易旻的喃语、俞娅楠的呻吟,以及崩塌于脑海中的惨叫。

早在言宁佑出现于言家之前,很早很早之前,言宁泽就知道对方的存在,甚至见过一面。

“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东西吗?”言宁佑挫败地吐了口气,抬起的小臂将指腹送入了言宁泽的手心。他们十指交缠,如花藤婉转的根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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