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蝴蝶肋骨》TXT全集下载_6(1 / 2)
“是。”言宁佑快速地答道。他对言宁泽的爱意太污浊了,肮脏得没有一点光亮。
“我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建立一段健康友善的关系,但我们不行——哥哥,只有我们不行。”
不抓着言宁泽他会不安。
放言宁泽离开他会窒息。
哈德利说他们在一艘船上,终有一天会触礁沉没。可言宁佑宁愿那一天早点到来,这样言宁泽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抢夺。
在别墅第一次见到俞娅楠,是言宁泽无法出口的噩梦。他试图质问言易旻,妄想拉住魏安鸢,可是没有人在乎,无论是出轨者还是无视者。
“你不知道。”垂下头,看着攀附上双腿的手掌,言宁泽尾音轻叹地重复道——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……
在言宁佑的记忆里,他是在十四岁的秋季遇到言宁泽的。
可在言宁泽的记忆里,他第一次见到言宁佑时,对方只有四岁,额头粘着退烧贴,在孩童环绕的大院中呆呆地蹲着。
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去和言宁佑说话,小男孩眼眸澄澈地摇了摇头,然后站起身来跟着对方走了。
思绪回到身体的瞬间,覆在唇上的深吻吞没了言宁泽的低语——有时一个存在的破灭比想象中简单得多,也艰难得多。
剧目中的言宁泽顺着对方的动作在桌上耸动,湿红的臀尖腻滑地吸附着言宁佑的掌心。男人胯上的肉刃毫不费力地撑开肉缝,把沉甸的卵蛋挤在穴口旁厮磨。
言宁佑一边动着一边拿过桌上的钢笔,咬掉笔帽,垂下笔头。
身下舒爽的吸嘬让他手指微颤,卷起言宁泽的毛衣拉到肩胛。言宁佑在哥哥腰窝的小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就像签在月考试卷上已阅的证明一般,言宁佑写了两笔,淌下的汗珠糊开了墨水,言宁泽扭动的腰臀不配合地抖着,言宁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。
名字花开,带着浓黑的墨色流下,宛若湿淋的泪滴。
言宁佑在这满室的吟喘中硬到发疼,撑开在掌下的双腿交叠着压向言宁泽的胸口。这动作迫使言宁泽抬高后臀,夹紧的股沟间,深粉的肉缝正一点点吞下筋脉贲张的肉柱。
搬入公寓后,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,言宁泽身下的穴眼带着一圈红肿,又湿又热,如包浆的蚌肉般柔软。腿间的阴囊挤压进股沟的嫩口,言宁佑就着音响内抽泣的哭腔用力碾磨戳刺开穴心。
湿软的肉洞吞吐下粗长的肉茎,噗呲噗呲的插弄撞得臀骨摇曳。言宁泽瞥着眉头,为自己心底的抗拒感到好笑。
——欲拒还迎的身体,算不算一种妥协?
双手揉捏着言宁泽潮红的臀尖,音响内的呻吟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。拇指朝内抵按上了穴口的肉圈,言宁佑吻着哥哥的肩膀,指腹随着阴茎一同插入了湿热的肉眼。
言宁泽短促的尖叫与影像中的高潮相映衬。
言宁佑为那隐忍的抽泣而兴奋,嘶哑的嗓音淡淡地呢喃着:“他叫得真好听。”
痛苦和欢愉,抗拒和承受,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,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。
“疼……”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,眼角湿红地哭着,本就被填满的穴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。
言宁佑往内推送时,被拇指撑开的肉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,湿淋淋的肠液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。他抱起言宁泽,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。
花白的巨幕上,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。
第21章
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,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。
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,渐渐消减为零。
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,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肉。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,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。
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,到了爆发的一刻,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。
曾经要被仰望的存在变成了手中可供赏玩的标本,言宁佑缓缓地分开对方无力的双腿,倒在手边的红酒从茎根上浇下,赤红的液体顺着阴囊淌进了夹紧的股缝中。
双手深陷地掐握住言宁泽饱满的肉丘,向着两侧拉扯的动作加速了酒液的流淌。因注视而翕阖紧闭的肉缝被红酒打湿、润色,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欲花。
言宁佑释放出了体内蛰伏的野兽,在言宁泽残缺的苗圃上踩踏蹂躏。第一次对着男人敞开身体的言宁泽疼得浑身发抖,可言宁佑的脑中却在盛放鲜花。
这是言易旻最爱的儿子。
也是言宁佑最不该碰触的亲人。
他们接合处流淌的血液交汇融合。言宁佑把精液射入言宁泽的体内,他看着哥哥咬破嘴唇,目色崩溃地流着眼泪,湿红的鼻头小心翼翼地翕动着,就像唯恐惊醒巨人的猎物一般。
言宁佑向他道歉,再次勃起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言宁泽的伤口。他亲吻对方的下唇,吞下言宁泽口中的呼吸和唾液,舔舐在眼角的舌苔吸干了咸涩的眼泪。
可惜言家别墅内并没有监控的存在,不然言宁佑肯定会把他和言宁泽的第一次好好录下。那是一个纪念,纪念他和言宁泽一起坠入深渊的时刻。
放映室的环境密闭性很好,加上地暖的加热,言宁泽勾在男人手中的大腿,很快就燥到出汗。打湿后的皮肤柔滑又腻手,言宁佑几次打滑都差点没能抓住怀里的言宁泽。
飘荡在花白幕布上的视线,失焦般来回游移,言宁泽感觉自己应该是疼了。当言宁佑说要伸手进来时,他哽着嗓音小声地哀求,对方舔在耳廓里的舌头穿刺着耳洞。
在手指抽离的瞬间,龟头退出穴口,又在下一个眨眼用力捣捅在了软烂的体内。言宁泽尖叫着哭喊出来,腿间勃起的茎根甩动在肚皮,他坐着自己弟弟的阴茎上来回扭动,又深又重的刺入逼得言宁泽气喘吁吁地呻吟着。
言宁佑吻着言宁泽汗津津的后颈,双眼注视着屏幕里被卡在花瓶架上的哥哥。
半个身体穿过原本存放花瓶的支架,下身却卡在了后面。言宁佑沉在监控里的表情享受又恶劣,他扒下言宁泽的裤子,看着哥哥光裸的后臀,双手分开夹紧的肉丘,然后对着深粉色的肉缝微微吹气。
被卡在架子上的言宁泽,双手无处抓握地挥动着。言宁佑说自己看过一种玩法,用墙壁分割开一方的视线,只留下臀部朝外,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进入的到底是谁,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停下。
“不过哥哥知道这里是我。”言宁佑的笑脸在屏幕上褪色。
已经到达高潮的言宁泽对着幕布喷吐出精液,溅落在地的体液被光线照到发亮。言宁佑抽出阴茎,听着小穴吸吮出的轻响,尚未达到满足的言宁泽皱着鼻子难受地喘着气。
当荧幕里的言宁佑挺腰干进言宁泽体内的同时,他也随着视觉刺激的画面一起,重新插回了言宁泽温热湿软的穴眼中。
颠簸如浪的欲潮,劈头盖脸地砸开后脑。言宁泽湮在暗处的脸孔上湿烫着水滴,言宁佑知道对方很难受,任何人被强迫时都不会拥有快感。
一如他脑中一分为二的两段声音,它们嘶吼争吵、喋喋不休。
但很快,这两个声音都被言宁泽沙哑的呻吟盖过,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逼停了言宁佑的思考。他专心地干着言宁泽体内的敏感,屏幕内和屏幕外的言宁泽都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勃起。
摇晃的支架随着言宁佑的肏干吱嘎作响。言宁泽卡在黑色平台上的腰肢不断撞击上铁片,酸痛的触感让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。吃进阴茎的肉穴夹缩着裹紧,言宁佑在舒爽的刺激下,用力拍打上言宁泽雪白的屁股。
烙下的掌印顷刻间晕红了皮肤,言宁泽红着眼睛,被羞辱的恼怒烧得男人浑身绯红。言宁佑把着他的腰身,不让对方躲闪过粗粝的穿刺。随着低吼的高潮,架子边缘摆放的烟灰缸应声坠落,在地板砸出了凹陷。
言宁佑抽出疲软的阴茎,看着精液点缀的穴口无力阖拢地淌着淫水,挂在言宁泽膝盖的裤子,让一场计划好的交合宛若临时起意的奸淫。
言宁泽没法用自己的双腿支撑离架子,而言宁佑将他抱出来时,果然受了一击响亮的耳光。
坐在沙发床上观看的言宁佑,因为耳光的声响而脸颊发烫,肏干的阴茎顶着穴内叶瓣一股股地射出精水,那沉湎于余韵中的快感让他舒了口气。
放下怀中意识抽离的言宁泽,言宁佑关闭了屏幕和音响,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,他于黑暗中拥抱了对方,闭上双眼,假装自己正置身于老宅的衣柜中。
俞帛书的惩罚从来不会伤及身体,他用一张密密麻麻的时间表,规划了言宁佑童年的每一寸时光。当他违背这张表格时,狭窄而漆黑的衣柜就会成为言宁佑反省的牢房。
木质的老旧衣柜中,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他用鼻头蹭了蹭言宁泽的脖子,淡淡的柠檬香气扑面而来。
——这是他给哥哥买的沐浴露。
这个想法钻入脑海后,立刻在漆黑的世界中放出五彩斑斓的烟花。
言宁佑感到言宁泽微微的挣扎,可周围太黑了,黑到好像无法触碰到边界一般。在挣扎后,言宁泽屈服于内心,他回抱了言宁佑,双手落在对方的背上。
轻轻的拍打让言宁佑心安地翘起嘴角,他吸着鼻子温柔地亲吻过言宁泽的喉结、锁骨。等嘴唇触碰到左胸的肋骨时,他停顿了一下,言宁泽跃动在皮肤下的心脏正有力地响着。
直到言宁佑第一次强迫对方发生关系后,他才从哈德利口中知道,自己那可怕又疯狂的偏执。
他并非不懂得如何去爱护一个人,只是懂得却不会去做而已。
“宁泽,哥哥。”
他亲吻着言宁泽的唇瓣,低声细语地念道。
在黑暗中他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回答,当身体顺着余热滑进言宁泽绵软的腿间,勃发的茎根轻易地打开了门扉。
尚未褪去的酥麻攀爬上腰窝,言宁泽闭上眼,随着体内绽开的快感,无力地坠入了言宁佑握拢的手掌间。
第22章
言氏的年会,言宁泽最终还是屈服在了言宁佑的强求下。
他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惧怕什么,但言宁佑强烈的不安尽数化为火焰,烧干了言宁泽身上的每一寸精力。
相处四年来,第一次体会到如此频繁的性爱,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言宁泽,低头应下了言宁佑的要求。
搂着浑身哆嗦,连揉按乳头都能勃起的言宁泽,言宁佑舒了口气,却又隐隐觉得难受。
——如果哥哥知道,去参加年会,其实是阻断了他自己逃离的脚步,不知道哥哥还会不会同意这个荒谬的提议。
不过已经昏睡过去的言宁泽显然无法回答言宁佑的问题。他在梦中来回翻转,就像一块被煎烤到发焦的土豆,等他身上生长出的嫩芽被一个个掐断,这场奇怪的梦境终于迎来了高潮。
他在滚烫的黑色土壤中生长,挣扎向天空的枝桠浓密而翠绿。当苍绿的叶片轻触向似水的穹顶时,震荡的波纹无声地扩散开。
面对那片天空,言宁泽觉得自己飞了起来,可随着身下滚烫的熔岩,他的枝干粉碎,飘零的火星点燃了叶片。他掉了下来,掉进言宁佑的怀中,在对方拥紧自己的瞬间,言宁泽听到了蝴蝶尖锐的呐喊。
“哥哥。”
拍着言宁泽滚烫的脸颊,言宁佑唤回了对方发热的思绪,随着退烧针推入手臂,言宁泽发烧的痉挛渐渐平缓。
言宁佑在走出房间时,挨了何阳舒的一拳。
“哈德利应该警告过你,不要靠他太近。”言宁佑的偏执就像失去了引力的太阳,随时会朝着行星移动的轨道撞去,而那里唯一存在的,就只有一颗失去内核的灰色星球。
“你说我要是给我哥一把枪,他会愿意亲自动手吗?”言宁佑摸着嘴角的血丝,目露嘲讽地说道。
他听从哈德利的安排,远离言宁泽的生活,只在撑不住时才会来找对方。
可俞娅楠的改变却打破了这个规律,当对方想要撕开自己怀中的印记,言宁佑反而下意识地握得更紧。
“让你哥变成杀人犯了,你就满意了?”何阳舒现在分外想把这疯子给禁闭起来。
“你知道不知道承担一个人全部的重量会有多累?你早晚会害死他的!”
言宁佑眨了眨眼,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。他当然知道背负生命的沉重,如果自己没有回到言家,没有遇到言宁佑,没有跟哥哥相处那十年,也许他可以放下。
可在言宁佑贫瘠的感情土壤中,唯一开花的却是最不该也最不可能的那一朵。
“到时再说吧。”按着微微抽痛的胃部,言宁佑别过脸拒绝再和对方交流。
“你是小孩子吗!”被言宁佑的幼稚气到撸袖子,不过何阳舒最后还是没和对方打起来,因为凭他的小胳膊小腿显然是打不赢受过训的言宁佑。
做了个梦,生了场病,等言宁泽醒来,重新摸上自己的手机时,才想起之前和费澄邈的那次交流。
因为手机屏幕碎了,他发消息时有点看不清字,按了几下才把每个字都写清,言宁泽看了一遍,点击发送。
很快对面就发来了回复,附赠一张波波的大脸照。
听说言宁泽在参加言氏年会前都无法外出,费澄邈神秘地表示,他们或许可以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碰面。备注的表情包来自贡献者波波,如果不是屏幕碎了,言宁泽肯定要把这动图拿给套套看看。
年会的前一天,言宁泽的定制西装连着配饰和鞋子一起送了过来。言宁佑拿着条鸦青色条纹的领带,在言宁泽胸口比划了两下。
“哥哥第一次去斯坦福看我的时候,戴的就是这个款式的领带。”
按照言易旻的规划,两个儿子都一前一后去过斯坦福的商学院学习。言宁佑去的时间最长,为了矫正他发音上的问题,言宁佑甚至连假期也必须待在国外恶补语言课。
在婚姻中过得如鱼得水的俞娅楠从未想过来看他,而言易旻认为,言宁泽可以做到的事,没理由言宁佑不行。
说实话言宁佑的确不行,在来学校的第二年,他就卷入了一起嗑药事件。第一次碰到大麻的言宁佑在警局过了一夜,第二天,言宁泽就带着律师出现。
从头到尾,言宁泽都没有过问言宁佑为何会触碰这些可能上瘾的东西。他公事公办解决一切,等再回头时,言宁佑却因为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开而发起高烧。
“你记得这些是希望我做出改变吗?”推开言宁佑压在胸口的手掌,言宁泽已经厌烦了一次次的回忆。就像一个卡住了发条的留声机,不断重复着不可回头的过往,而事实上,这一切的回忆都不过是言宁佑自我感动的一场表演罢了。
“我……”蹲在言宁泽面前,言宁佑双脚发麻地张了张嘴。还没等他出口,言宁泽已经嗤笑着揉上鼻头,起伏的胸口一次次押解过心脏,言宁泽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,可四年过来,他却越来越习惯这一切。
人的韧性有时真的会超出自己所能设想的巅峰很多很多。
在反复看完雪崩前15秒的记录后,言宁泽就想过——自己肯定不会死在一个安静而冰冷的地方。
“言宁佑,别再回忆了。”